夫妻二人倒是真关心这场持刀行凶案,揪着沈云淑问了好一阵现场的细节。
江静瑜听闻沈矜墨也去了音乐会,脸色很是难看。
特意坐到沈矜墨身边斥责他:“谁让你去听她音乐会的,还去约陆知薇那女人,你明知道这俩女人是我最讨厌的。”
“这世界上有你不讨厌的女人吗?有你能相处的女人吗?”沈矜墨心情燥郁,江静瑜正好撞枪口上,他也没给她留半分颜面。
“你……”江静瑜气的面色煞白。
江静瑜从儿子这儿受了气,把炮火转移给了沈云淑:“果真是晦气鬼进了门,沈家哪有还有什么安宁日子。”
沈云淑坐的远远的,耳朵精明着呢,骂她的话立马就听见了。
“大嫂,你这个月绝经啊?火气这么大。”沈云淑挑着唇轻蔑地扫了江静瑜一眼。
绝经两个字爆了雷。
这两年她在外养了不少年轻男人,调理内分泌,也没什么作用,早在前几个月她就再没来例假,意味着她是真的老了。
“沈云淑!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江静瑜和沈矜墨一样好面子,尤其还当着沈家其他人的面。
这场大战一触即发。
沈矜墨这些年不知劝了多少架。
上次打架江静瑜头上那撮被扯掉的头发还没长出来。
“够了。”沈矜墨怒声吼道。
冷厉的威仪带着极强的威慑力,大厅内终于静了下来。
沈矜墨拽着沈云淑去了偏院送她回屋休息。
沈云淑喜静,又喜欢练琴。
一直就住在偏院。
刚进了偏院的门,夏晚盈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糯叽叽的叫了她一声:“云淑姑姑。”
沈云淑定住脚步,瞅着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你是小时候经常在沈家玩那丫头?夏晚盈?”
夏晚盈没想到沈云淑还记着她,喜出望外:“是我。我出生的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这个点不进屋睡觉,特意跑到这儿来见她,心思暴露的很明显。
“温柔有礼,口齿清晰,哪看出来神志不清了?”沈云淑笑着问夏晚盈。
她可是听说沈矜墨把她接回沈家,都因她身上的病,怀揣着歉疚才对她千般万般好。
“云淑姑姑,我已经好了。”夏晚盈被沈云淑身上散发的强势气场震慑住,手指紧紧捏着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