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盈眼泪汪汪的,听着只能做沈矜墨的妹妹,眼泪如珍珠似的滚落下来。
“吃饭就吃饭,欺负一个小孩子做什么?”沈矜墨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语气冷厉。
沈矜墨从来不敢对老太太如此无端放肆,这一拍让老太太当庭震怒:“我欺负她什么了?我不过是想让你搞清楚,沈家绝对不接受一个心智有缺的人进门,她自己都是个孩子,以后怎么给沈家传宗接代。”
“陆知薇不是个孩子,那她给沈家传宗接代了吗?”沈矜墨一招祸水东引。
把肃静吃饭一言不发的陆知薇给呛着了。
“咳咳……”她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关她什么事啊?
“你要是不让她避孕,孩子都下地跑了。”老太太吼道。
……
两个人激烈的争执起来,夏晚盈坐在餐桌上吸着鼻子抽泣,眼泪汪汪,我见犹怜。
陆知薇战术性喝了杯温开水,偷偷拿起椅子上的包和车钥匙准备开溜。
“陆知薇,现在你满意了?”沈矜墨望着陆知薇站直的背影,恶狠狠道。
陆知薇攥紧了手中的包,绷紧下颚:“你什么意思?”
“跑到翠竹苑,借奶奶之手羞辱盈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突然又愿意给我做这一桌子好菜了,原来是鸿门宴。”沈矜墨嘴角牵起一抹极冷的笑意,是轻慢,是讽刺。
陆知薇红着眼,音色微颤:“沈矜墨,你真是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稳定的气人,稳定的智障,稳定的让人心死。
“臭小子!你要气死我啊。”老太太捂着胸口跌坐回椅子上。
陆知薇和沈书媛几乎同时出手,搀扶住老太太。
“哥,能不能少说两句。”沈书媛扭过头,望着沈矜墨恳求道。
“盈盈这些年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接她回家,是希望您能向从前那样宠爱她,可您呢?也不知道陆知薇给您下了什么迷药?让您这般苛待一个病人!”沈矜墨看着老太太这般模样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还变本加厉的痛斥老人家的不是。
“当年那场大火你真以为是场意外?沈家的劫难和夏家……”老太太还想说什么。
夏晚盈突然双眼一翻,昏倒在地。
老太太瞥着倒的比自己还快的夏晚盈,瞠目结舌。
她还没气晕过去呢。
她怎么好意思先晕?
毫无疑问,沈矜墨抱着夏晚盈离开了翠竹苑,这顿饭吃的鸡飞狗跳,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