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请问他所说是否属实?”
陆知薇咬着唇,冷瞪了沈矜墨一眼。
他并非没有能力从警察局安然脱身,叫警察过来继续举证,无非是想借机羞辱她。
“是。”陆知薇点头。
也就是他们离婚前的最后一次。
陆知薇对那一天的确记忆尤深。
“地点在哪儿?”
“沈家别墅。”陆知薇敛去羞赧,回答愈发自然起来。
他既不要遮羞布,她又何必遮遮掩掩支支吾吾。
“刘队,我还可以再具体一点,是在落地窗前。”沈矜墨冷峻的开口,幽深的轮廓在黑夜中显得愈发骇人。
陆知薇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当场用针把沈矜墨的破嘴缝起来。
“需要详细了解一下我们当时用的是什么姿势吗?”沈矜墨冷笑。
满是戾气的眼神直勾勾注视着陆知薇。
刘长青见陆知薇脸色窘迫难堪,心想这俩人定是对塑料夫妻,感情不深。
也不可能会串通一气,统一口供糊弄警察。
“好,今天的审讯到此为止,我觉得要洗清沈先生的嫌疑,还需要您再帮我们画一幅画。”刘长青将平板上一副监控录像截取的图片拿到陆知薇面前。
图片中是一个身穿西装的背影,高大挺括。
对面站着的是那天她画出来秦海跳楼最后见到的那个人。
两个人站在一起似乎在密谈什么。
但看不清背影男人的脸,只在身后的镜子里略微映照出一点模糊的脸部轮廓。
当时监控显示的时间正好是七点三十分。
要证明监控上那个背影的主人不是沈矜墨,一来需要沈矜墨当时的不在场证明,二来是需要确认这个背影的人脸。
“纸和铅笔给我。”陆知薇一口答应。
对真相的探寻是吸引她选择这份工作的直接原因。
刘长青立马让人取了笔和纸来。
沈矜墨颀长的身姿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语调薄冷:“别让她画了,她对我有偏见,画出的人像只会是我。”
“你闭嘴!”陆知薇凶了他一顿,她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她对待真相的态度以及专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