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轻轻冷哼一声,脚下一个用力人就站到院子里面了,她一进去,就看到等在那的海英。
不远处男人睡得地方,韩义跟那两个亲卫也在探头探脑的。
“小师姐,一切可顺利?”海英忙问。
“都还活着,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跟我们碰面了。”半夏小声道。
“那就好,其他的明天再说,小师姐你快回去休息。”海英闻言没再追问,拉着半夏就回去躺下。
虽说不是很累,但半夏还是躺下秒睡了。
不睡不行,这味道她是真的忍受不了一点。
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让他们这些奴隶洗个澡,半夏自己洗不洗无所谓,她想让其他臭烘烘的洗一洗。
次日,天才微微亮,奴隶院的大门就被大力推开,一阵破锣声响起,那些看守来催促奴隶们起床了。
只能说半夏想多了,南诏部落的人自己洗澡都不勤快,更不可能管这些奴隶的卫生问题了。
因此,半夏连洗漱都没有就被迫拿着一个窝窝头踏上了下地的路。
“她娘的,周扒皮都没这么狠的。”半夏一口咬在了窝窝头上,然后狠狠呸了一口,硌的她牙疼。
很显然,今天早上吃的窝窝头就是昨天晚上做的,放了一晚上梆梆硬,能咯掉大牙的那种。
不行,她今天晚上得弄点吃食回来,总吃这么些猪食,她会想立马把那南诏首领头拧掉。
然后不管不顾的冲到后山去跟那什么云国臭末帝单挑。
“小师姐,吃不了就别吃了,中午应该会有米粥喝。”海英低声劝,她其实也吃不下这个。
虽说她回师门之前的日子也就一般,但她厨艺还不错,从未吃过这么难吃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