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侍卫说得不错,那些设了计谋的人,都觉着徐瑶蓁和其兄长一家,定然完了。
以后啊,只有着被他们捏死的份。
当云嬷嬷把这事的苗头与闵若君一字一字说完时,她还是笑得淡淡的。
“这世上,有些人就喜欢攀附高山。可是啊,却不知自己根本没那实力。摔下来的时候,粉身碎骨啊。”
“一个无足轻重、想攀高枝的丫头而已,还劳你放在心上。”云嬷嬷心中明白的,王妃是越发把王爷的后院看得紧了。
其实要说王爷对哪个女人上心的,至今还没有呢。
大概那个徐瑶蓁,就是有个好皮子吧。
徐瑶蓁是离开“古安堂”好久了,裴云栖还坐在原处喝茶。
这地方是他的产业之一,也是处理公务之地之一。
除了几个身边的人,无人知道他总来此处的。
徐瑶蓁走了好一会子了,裴云栖的鼻间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这个小女人。
裴云栖摇摇头。
曹侍卫本来以裴云栖听说徐瑶蓁接下来的处境,会跟着急,却未想到这位王爷只是“哦”了一声。
他是想帮徐瑶蓁一把的,一是她处境确实不易,二来他觉着王爷对徐瑶蓁有些不同的。
到底哪里不同?却又说不准的。
眼下呢,就是要从侧面帮一帮徐瑶蓁的。
而徐瑶蓁与曹婆子归家后,见到了与梦里一样的情形。
嫂子余氏抱着侄儿宾哥儿抹泪,而年幼的宾哥儿小脸刷白,失神地窝在余氏怀里。
显然是现在的情形被吓到了。
而哥哥徐江如,却是不在的。
“哎呀,妹妹,你可算回来了。”余氏看到徐瑶蓁时,大哭着说着刚才的事。
“妹妹,怎么办,那些衙门的人说,你哥哥盗窃,就那颗歪枝子,怎么办啊,会杀头的,呜呜……”
徐瑶蓁看了眼自家,几乎是被那些衙役彻底翻了一遍。
包括自己房里。
好在之前的东西,徐瑶蓁出门前已藏了起来。
汴京发生盗窃案。
重者可杀头,轻者也要狠狠打板子,甚至流放。
徐瑶蓁让曹婆子带会儿宾哥儿,把孩子一定要安抚好。
回来的路上,徐瑶蓁买好的吃食。
宾哥儿在梦里,就是被吓到,生了场重病后,之后就一直呆呆傻傻的,后来……
徐瑶蓁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