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剑道赛场上是很常见的事情,击面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有的时候甚至两人竹剑落下的间隔只有不到一秒钟,甚至需要用录像机慢放。
所以,就算是输了,自己也绝对会让白鸟夕弥好看。
反正他说过,一切出现的问题都由他自己负责,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记得之前,他就已经听过,白鸟夕弥当时在天台上结束战斗之后进入了医院。
而今天,自己也会把他打进医院。
‘哔!’
尖锐的哨声响起。
头盔下,大桥一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双手握紧了剑柄,视线紧紧地盯着白鸟夕弥脚上的动作,看着对方没有进攻的想法,他自己的步伐不断向前试探着。
然而,当他脚步迈出的一瞬间,白鸟夕弥的身形猛地动了起来,而手上的竹剑也如同长蛇一般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狠狠地朝着他的手臂上砍去。
电光火石之间,大桥一政原本就注意力高度集中,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脚步朝着旁边挪移,手上的竹剑一横想要阻挡住白鸟夕弥这次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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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白鸟夕弥手上的剑再次抬起,没有等待大桥一政出剑,再次以迅猛的速度朝着他的竹剑拍打过去。
一时间,‘劈里啪啦’的声响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凌厉、精准、凶狠。
白鸟夕弥手中的剑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拍打在大桥一政手中的竹剑之上,后者只能苦苦地抵挡着,根本被压的抬不起头来,想要收剑蓄力反击都不能做到。
他原本傲慢阴险的表情逐渐变得烦躁了起来,手臂上传来僵硬的痛苦慢慢加深。。
目前就是很清晰的情况,只要自己现在将手中的竹剑往旁边挪开一步,白鸟夕弥手上的竹剑就会落在自己的头盔之上。
一时间,大桥一政被打的喘不过气来,视线根本看不清对方竹剑的落点,在空气中如同残影一般……
“可恶!”
刚才在台下的时候观看,他还没有感受到这样强大的压力,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凌迟。
他到底是不是人?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速度。
一剑接着一剑,在白鸟夕弥的身上似乎根本看不到僵直一般。
痛苦和折磨依旧在不断侵蚀着他的精神,只能苦苦地支撑着。
这似乎是变成了一场耐力比拼。
白鸟夕弥施加在剑身上的力量一次比一次要大,隐约间他似乎有些支撑不住的迹象,身形忍不住地朝着后面退着,想要就此来找到停歇的机会。
然而,某一瞬间,白鸟夕弥忽然将手上的剑转换了角度,竹剑剑身映着一丝寒芒,狠狠地砍在他的手臂之上。
“面!”
一瞬间,手腕被抽击,即使搁着防具,大桥一政手上握剑的动作,猛地一停滞。
原本格挡在身前的剑身出现了一块破绽。
等的就是现在。
白鸟夕弥纯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脚步欺身而上,双手执剑,猛地抬起,朝着他的脸处猛地砍了下去,如同惊雷划过云层一般迅猛。
“面!”
‘嘭!’
整个竹剑剑身都被打的变形,出现了一道夸张的弧度。
大桥一政脑袋‘嗡’了一下,身形忍不住地趔趄,下意识地想要抬起剑刺向白鸟夕弥的喉咙。
然而,后者只是简单地格挡开来,随后再次拍打在他的头盔之上。
“面!”
“面!”
“面!!!!”
‘嘭!’
白鸟夕弥手中的剑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劈砍在大桥一政的头盔上,后者整个人都被剧烈的震荡打的有些晕眩。
身形止不住地朝后退着,只是白鸟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脚步不断向前,巨大的力道不断地拍打在他的身上。
‘砰砰砰!!’
不知道多少次,大桥一政如同暴风雨中的残破的荷叶,最终脚下一阵趔趄,从台上跌倒了下来。
‘嘭!’
身形无力地被击倒在地,下意识地仰起头,他的意识都有些发懵。
而白鸟夕弥手上的动作也终于停了下来,将手中的剑垂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透过头盔,大桥一政触碰到少年冰冷的眸子,他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横在自己的身前,此刻深深的无力感席卷着全身。
恐惧,甚至让他忘记了此刻自己的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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