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书瑶这时也缓过一口气来,急急地拉着草儿:“蕙儿,你外祖父说的都是真的,你外祖父以为你一出生就死了。七宝山的事,不是你外祖父做的,是皇城司!”
草儿瞪着贾似道没说话,不过手中的刀被贾书瑶夺了去,她也没再阻拦。
贾书瑶拿着刀也不知所措,扭头看到窗子,就直接扔窗外了。
贾似道松了口气,撑着椅子坐下,气喘吁吁:“孽障,还不跪下!”
“你做梦!”草儿硬着脖子道。
贾书瑶又想哭了。
“既然不是你干的,我就不杀你了,你放我走!”
“走?走哪?混账,你是我贾家的血脉,你还真想一辈子卖艺?”
“我就想卖艺,我爹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你!”贾似道愣了愣,转向贾书瑶,“她爹是谁?”
贾书瑶抹着眼泪不说话。
草儿冷哼道:“你问她做什么?你问我啊,能在七宝山安排下百余名侍卫保护我,还能引得皇城司出动神弩营灭门,你说我爹是谁?”
今天所有的震惊加起来,大概都没有此刻这句话来得震惊更大。贾似道瞪着草儿,喉咙咯咯了两声,都没说出话来。
半晌后,他才转向贾书瑶:“那个.....竟然是?”
贾书瑶哭着点头:“爹爹,您别问了,就当蕙儿没那个爹吧。”
贾似道气得又拍桌子:“他欺辱了我女儿,我竟然让那小子在我面前装模做样了十几年!”
“爹,他那时刚做皇子,根基不稳,谢太后管他甚严,我不怪他。”
贾似道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女儿,叹了口气,终还是舍不得责怪她。再看看眼前站着的这个,心口又是一阵闷堵:“你给我回房去,别在这碍眼。”
“你跪下!”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