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舅权势滔天,咱们要让他有所忌讳,必然也要找个权势滔天的靠山。”
“嗯。”草儿托着腮,认真地点头。
“那草儿心中有没有什么人选呢?”秦子婴循循善诱地道。
草儿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人,但随即又被她自己在上面狠狠地划了个X。那人废物,靠不住。
“没有,你有什么好建议?”
秦子婴微顿,又微笑道:“我听朱由说,前几日,你在乔府说书时,结识了贾府的贾娘子?”
“贾娘子?哦,你说那个赏钱大方的娘子啊。不算结识,不过那贾娘子出手是大方,一次就打赏二十贯呢。”
三位皇帝心说,那是你亲娘,你怎么就只记得打赏了?
秦子婴看了眼朱由检,朱由检连忙咽下口中的食物接口道:“那个贾娘子对你很是另眼相看,绝不只是出手大方那么简单。”
杨广也道:“对啊对啊,那贾娘子是贾似道唯一的女儿,贾似道宠她宠得和眼珠子似的。草儿啊,你要是想找靠山,这个贾娘子,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秦子婴也道:“说到权势,也就只有贾似道能和全国舅分庭抗礼了。”
草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贾似道不是坏人吗?”
三位皇帝语结。互相看了看,不知该如何对着那双纯净的眼睛解释,在帝王眼中,白既是黑,黑既是白?
三位皇帝静默了一会,朱由检决定先开口,毕竟他是有过女儿的人,朱由检换了一副慈父的口吻:“草儿啊,这好人与坏人啊,就像是阴与阳,它是互相依存,缺一不可,又时刻变化。”
杨广道:“草儿啊,世事如江湖浪涌,人心如秋水变幻。挚友可能转瞬成敌,仇敌却可能成为生死之交。真正的善恶不是观其行,听其言,而是看其果,问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