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有陷阱。”杨广像是想起了什么肉疼的回忆,缩了缩脖子,“不止是大门,这内院的房也没那么容易上了。就这处,还是我这些日子,试了多次,试出来的,从这里上去,贴墙溜下来,别用轻功,问题就不大。”
“陷阱?谁搞的?”朱由检惊异地道,“总不会是草儿吧?你居然被小丫头的陷阱抓住了?”
杨广觉得面上挂不住,怒道:“话这么多,一会儿你自己上去。”
“哎哎哎,别别别,我不问了,不问了还不行?“朱由检息事宁人,“我先上,你托我一把?”
杨广一脸嫌弃:“赶紧的,麻溜的。”
感谢皇室严苛的传统教育,朱由检虽然身手不算矫捷,但毕竟六艺精通,弓马娴熟,踩着杨广的手,然后是肩,顺利地就上了墙头。
院里黑漆漆的,连一点光源都没有,朱由检看着墙下漆黑一片的空间,有些发虚,仿佛那下面是什么万丈深渊。就在这时,他好像看到下方有什么东西。
“喂,赶紧下去,磨叽什么!”杨广在墙外催促。
朱由检咬了咬牙,拼了,反正这个高度也不至于摔断腿。
杨广和秦子婴只见朱由检回头小声说了一句:“下面有一个草垛,刚好踮脚,我下去了。”说完就消失在墙头,接着就是一声惊呼,然后就没了动静。
秦子婴和杨广面面相觑。
“院里有草垛?我怎么不记得?”
“我也没印象。别管那么多,该你了。”杨广蹲好马步,“快点,别磨蹭。”
“你说,万一这里也是个陷阱......”秦子婴犹犹豫豫地踩上了杨广的手。
“哪那么多陷阱,走你的吧。”杨广一用力将秦子婴送上了墙头。
秦子婴谨慎地在墙头观望了一会,回头道:“还真有个草垛。”说完,也消失在墙头,墙内又是一声惊呼,随即沉寂。
杨广摸了摸下巴,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随后,杨广拍拍手上的灰,慢条斯理地上了墙头,蹲在墙头小心地观察了半晌,嘿嘿一笑道:“草垛?真是两个猪脑袋。同一个伎俩还想抓住老子两次?真当老子是吃素的?”
杨广猫在墙头,左探右探,时不时地还抠下一枚石子扔下去探路。好不容易折腾了半刻钟,才算是找到了一个心仪之处。当下提气轻身,将身法用到极致,轻飘飘如羽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