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装死的杨广被灰落进鼻子,呛咳了一声,嘴角假扮的呕出的饭粒,都差点掉了,低声道:“我说你悠着点。”
另一侧的朱由检俯卧着,情况好一点,这时用带血的嘴角冷笑道:“怕什么,这是死牢,有本事他真踹断了,咱们还能早点出去。”
“噤声!”秦子婴冷声喝道。
地上装死的两人闭了嘴,走廊尽头,响起了噪杂之声,有人打开了铁门,几个纷乱的脚步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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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班头两个差役,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叫什么叫!不想活了!”
秦子婴立刻换了脸色,满脸惊惶:“官爷,他们两个,吃了送来的牢饭,立刻就不行了,你们看!”
那差役一看牢房内的情形,也变了脸色。
“牢门打开!”领头的班头冷声道,一手握着刀柄,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地上的两人。
领头的班头,秦子婴认识,正是白天在御街之上,制住杨广的那个。
差役急忙打开了牢门,班头走进牢房,低头检查杨广的死状。另一名差役则将朱由检翻了过来。
“我探过,没鼻息了。”秦子婴慌张地对第三个差役道,“吃完碗还没放下,就......”
那差役不耐烦秦子婴的废话,瞪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也进入了牢房。
秦子婴盯着那差役的背影,嘴角忽地一勾,闪电般地在其颈上击了一掌,差役一声不吭地倒下。秦子婴接住那差役,悄无声息地抹了他的脖子,拎着刀欺近了检查朱由检的那个,同样悄无声息地抹了脖子。
班头这时发现了异状,刚要动手,地上的杨广却突然发难,两人的身手本相差无几,然而以有心算无心,怎么都是赢。那班头被杨广抓着胳膊,用他自己的刀,割了自己的喉咙,临死前眼睛瞪得血红,喉咙咯咯有声。
“不服?”杨广冷笑,踹翻了那班头的尸体,站了起来,“老子曾经也不服,有本事,你就再投一次胎,堂堂正正跟我打一场。”
秦子婴拎着滴血的刀,冷冷地瞥了眼外面的方向:“废话真多,快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