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师鸢醒了个大早。
处理了会惠香,今日该去处理迎春和刘嬷嬷那个老东西了。
想到此处她心情大好,就连早餐都放心吃了好多。
“杏儿,你去准备纸笔。等会儿你们随我去见见昨日的那两位。”师鸢吩咐道。
杏儿拿来纸笔时,师砚宁和师鸢已经用餐结束了。
由师砚宁的贴身侍卫阿海带路,四个人气势汹汹地先往关着迎春的柴房去了。
刘嬷嬷是个老谋深算的,就算拿了物证,她也还是会狡辩,或许牺牲自己保全侯府另外的眼线也说不准。
他们的饵已经撒到这个地步了,如果此次收杆没有钓到鱼,那么下一次鱼儿只会更加聪明。
所以,师鸢打算先去见迎春,把口供给弄到手,趁这个机会将侯府所有的一起一并铲除。
刚好可以过个和和美美的年。
走到关押迎春的柴房,他们站在门外竟没听到一点声响,师鸢都要以为是迎春想不开自裁了。
阿海打开门,师砚宁和师鸢一起走进去。
只见迎春躺在草垛上,身上是五花大绑的绳子,头发凌乱,目光无神呆滞的盯着某一处,身上的衣服还沾着惠香的血。
她见师鸢来了,转过头来对师鸢露出一个标准微笑。
“郡主今日想喝些什么茶?奴婢这就去泡。”
她似乎忘了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疯狂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绳索。
几轮之后卸了力,才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不是师鸢身边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