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若是侯府里面混入了一个别有用心的人,想杀这两姐弟不是太容易了。
“并未。新皇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大理寺惰怠,也是情有可原。”
师鸢情绪控制下来,没有了刚才失控的哭泣,就如同一片冰洋,风过无痕。
师鸢的父亲是受先皇重用,与新皇并无交集,在新皇眼里,现在的侯府是无水可取的枯井。
大理寺能够协助查案都不错了,若是草草结案想必也不会有人过问。
白熠想了想,也确实如此。
不过他觉得师鸢变了许多,短短两年不见就变得稳重且有城府,像是在一瞬间长大了。
也是,人经历过大喜大悲后,发生性格上的转变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你这样和你弟弟很危险,我们不知道敌人的目的是什么。”
白熠因为担心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若真是你二叔搞的鬼那也就算了,毕竟他也分到钱了,你们的赌约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立下的,在五年之内他不可能对你做些什么。若是真的做了什么,人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师鸢转过头来,认真听着白熠分析。
“可我怕的是,若不是你二叔搞的鬼。那么就是你在明,敌在暗。我们既搞不清楚敌人刺杀你与砚宁的动机,又无法得知敌人是否会再次对你下杀手。”
白熠脸上满是担忧,他才回来,本来想和师鸢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好好玩几天。
他在边关的时候还特地向京都的朋友写信打听了,哪些地方的东西好吃,哪些地方是女孩都喜欢去的。
可是一回来,计划全部泡汤了,还面临着这么严重的问题。
他是真心放不下师鸢啊。
“你说得不错,我是不是该去找几个武功好的回来做护院啊?”师鸢是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件事。
说到这里。白熠对她挑了挑眉毛,疯狂暗示。
“你说我去哪里找呢?”师鸢佯装不懂。
见暗示无效,白熠将师鸢的小脸强行扳过来对着她。
“我不就是吗?我不收钱的,我还能从我家再调些人过来。”
白熠非常诚恳,就算是师鸢要他的家底,只要他有的,他都愿意给。
有人都知道的定有婚约的金童玉女。
现在许多眼睛盯着侯府,若是师鸢与白熠来往过于频繁,白熠又住在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