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蹙眉看向他，“马文亮，你有病？”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娇紧紧握着拳头，她太清楚三太太不能在这出事。

如果真的金翠娥和沈欣欣在这里出事，那他们南城沈家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三太太是北城沈家掌权者之一，这口气最后肯定会撒到他们身上。

马文亮嘿嘿一笑，“我有没有病就不劳你费心了，但你今天必须要选一个了。”

他用力一扯，手下的金翠娥马上疼的出声。

“沈娇，快点救我！”

她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她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什么都不顾忌的。

就算是北城大家族，那要动谁都是要瞻前顾后的，这男人明显就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闭嘴！”马文亮一巴掌扇在了金翠娥的脸上。

原本她就有些红肿的脸颊，现在更是可怕得变形。

她不敢再出声，只敢小声呜咽，生怕惹恼了这个杀人狂魔。

马文亮则是恶狠狠地看向沈娇，“你来选，让你三奶奶去死，还是让林彦去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