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一群人就住在一个地下车库里，我在想，要是没有我从中作梗，让他们从地下车库里般了出来，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被金钱和奢靡的生活给腐蚀了。

010小队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和我脱不开关系。”

“你错了，胖子，就算你当初没有送他们别墅，百里家还是会想方设法，送给他们的。

你的出发点是为了他们小队能过得好一点，不那么拘谨，所以，这事不能怪你。

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和百里家。

毕竟，没几个人能够经受住百里家的糖衣炮弹，就算是换成我，也很难做到。”李歌深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然后转头看着胖子说道。

“李歌说的不错，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只不过是想他们过得好一点 罢了，谁知道他们的意志会如此脆弱，短短一年的时间，就被腐蚀成了这样。你就别想太多了，也别把什么事都怪在自己身上，做好你自己就行了，胖子。”林七夜看着百里胖胖说道。

“偌大的守夜人组织，成千上万人，你们说，在这其中，会有多少人像010小队一样，意志薄弱，今天还是好人，明天就被金钱腐蚀，变成了坏人。”百里胖胖看着躺在躺椅上的林七夜和李歌问道。

李歌听到胖子的话，再次吸了一口烟，随后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认为守夜人都是好人，或者正义的化身，这种想法太过天真了。守夜人组织庞大，成员众多，每个人的心思各异，谁能保证他们每一个都心怀善意？”

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过远处的夜色，继续说道：“不过，大多数守夜人确实值得信赖。陈牧野队长、红绶、温祈墨、冷轩、赵空城、袁罡、王路、方阳辉、李德阳、秦凯……我们见过那么多守夜人，真正称得上‘恶’的，屈指可数。”

李歌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思索。“但人，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善恶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有些人走上歧路，或许只是因为一时的迷失，或是背负了无法言说的重担。”

一旁的林七夜听到李歌的说辞后，挺意外的，他没想到，李歌这样一个只知道暴力解决问题的人，还能说出这样有道理的话。

随后林七夜抬起头，望向夜空中那轮清冷的明月，声音低沉而平静的说道：“善良的人，未必总是善良；邪恶的人，也不一定永远邪恶。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

沈青竹背着人事不省的第九席，回到了用五百块临时租的破旧出租屋里，来到第九席的房间，把第九席扔在床上，把被子给第九席盖好之后，回到了隔壁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