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忍哭泣,慌张用手帕绑住他手指一侧的伤口,语速很快低声,“这是权宜之计,你懂吗?宁乾洲既然找上门了,别无选择。不要为我造成不必要的牺牲!更不能出现大规模流血冲突!咱们的局没布完,不能功亏一篑了!”
我抬头看他,“我会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的清白。靳安……”为了安抚他冲动偏执的情绪,我低声,“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长久的……长久的……相守。”
“听我说……”我与他拉钩,“我不会出什么事,咱们里应外合扳倒宁乾洲那天,我去找你!好不好!我答应你!那时候再也不离开!我给你做……做……一辈子老师!好不好?”
我像是哄小孩子那般哄他。
“你的承诺从未兑现。”他情绪似乎稳定几分。
我全身上下寻找信物,最终从手腕上取下爹爹曾经送我的花绳,将花绳放在他掌心握紧,“信物。”
我补充,“我相信你会暗中保护我,如果我有危险,我会提前传信给你,你来带我离开。好吗?到时候我们带着亲朋好友悄悄溜之大吉,不给宁乾洲留把柄。好吗。”
靳安渐渐冷静下来,沉默看着我。
我缓缓退步,“没有另一条路走,我们此刻所做的选择,是用最少的牺牲换最大的赢局。稳住,靳安。”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离开。
身后安安静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来到宁乾洲面前,“把你的兵都撤了,我要亲眼看你放靳安离开,这还不够,你派人去叫陈呈过来,让陈呈带人来护送靳安离开,事后我会给靳安打电话,确保他安全无恙,我才会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