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闹不好或许还会受其牵连!
小主,
可要说拒绝……
张华攥了攥袖子,感觉着入手处的黏腻,以及那刺鼻的酱菜味道,心下不由的一阵苦笑。
现如今因儿子欠下的亏空,父子两个都快食不果腹了,却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当下他也不再矫情,起身深施了一礼道:“承蒙大人抬爱,张诚岂敢不从!”
焦顺大喜,忙也换了一礼:“好好好,以后焦某就仰赖张先生了!”
二人经协商,定下每月二十两的月俸,再加上年节的‘惯例’,一年倒有三百两的进项。
这在六七品京官的幕友当中,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准,用来聘请张诚这样的新手,妥妥的算是高薪了。
又约定好后日走马上任,焦顺留下五十两的银子,算是预支给张诚两个月的薪水,便在他殷勤相送下扬长而去。
却说焦顺走后。
张诚捧着五十两银子,在门前愣怔了许久,又扶起门板虚掩住门户,这才回到了屋内。
在堂屋厅里,他又愣怔了一会儿,忽的奔到花台前,揭开帕子拿起窝头酱菜,狠命的丢到了院子里。
过去了,都过去了!
困顿了多少日子,终于是见着出路了!
他站在门前,一面想着日后该如何辅助焦顺在工部站稳脚跟,一面又想起了儿子前程问题。
亲家母带着女儿改嫁到尤家,他实则早就知道,只是因为家道中落,一直不好意思登门联系。
现如今自己终于时来运转,等再积聚些家财,这婚事也便该提一提了。
一来让儿子早些成家多个管束,总好过他成日里在家胡混!
二来么……
听说那尤家的大姑娘,竟嫁到宁国府做了爵爷的填房,往后有了这层关系在,也未尝不能帮儿子谋个前程。
正满脑子都是儿子成家立业的影日,忽听门外‘砰’的一声,却是门板又被人给推倒了。
紧接着一个轻浮的声音惊呼道:“爹,咱家的院门怎么掉下来了?!”
张诚登时改了颜色,两步窜出客厅,怒吼道:“好孽子,你竟然还有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