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新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想到此事,他就恨不得掐死韩金枝的那个娘家二嫂。
“父亲,明日孙记肉铺开张,要不,咱们送些礼去?”
“不去!”李绅摆摆手,“你莫要鲁莽,那孙家是有心要下咱们家李家的面子,你明若是送了东西去,孙家就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奚落咱们李家,届时,咱们又得丢一回脸。”
李维新蹙眉道:“可这孙家虽然不用捧着,却万万得罪不得,父亲,此事老是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总得想个法子尽快解决才是。”
李绅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他虽然瞧不上孙家,可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孙家,可不是他能动得了的。
“我听说贺家大房的太太病了?”
李维新疑窦丛生,好端端的,他爹怎么忽然提起贺家的大太太来了。
“是,说是昨日早上突发疾病,已经不能下床走动了。”
大宅院里的阴私手段都差不多,明眼人一听说这突发疾病,便知道此事暗藏玄机。
李绅便笑了:“老大,回头你好好查一贺家大太太到底是得的什么病。”
李维新还是不解:“父亲,这贺家大太太的事情,咱们先放在一边,还是说说如何缓和跟孙家的关系吧。”
贺大老爷爱沾花惹草,膝下的庶出子女一大堆,兴许贺家大太太是被这些庶出子女给气着了,内宅中的事情么,无外乎争风吃醋,没什么要紧。
况且这又不是他们李家的事情,贺家的内宅,他们李家去打听,好像不大合适吧?
李维新实在是不太明白自家父亲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气得李绅忍不住骂他:“真是蠢货!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玩意儿!你平日里都在外头干什么?文不成武不就,叫你注意打听着事儿,你也不曾上心,我要你这么个东西有什么用!”
“那简国公府的世子就是南宫羽,八九不离十了,那南宫羽又忽然决定在瑶溪城长住几个月,你小子可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