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李佑新是小辈,二则谭家和李家本就有仇,仇敌之间奚落两句,又没什么。
男人们来了,自然不好过问胡太太和刘惠之间的丑事,这件事还是得妇道人家起头。
贺太太就率先开口。
“胡大姑娘,”她笑吟吟地招手,让胡梦蕊近前来,“你这孩子,和我家芙蓉差不多大呢,方才吓坏了吧?”
胡梦蕊正在想着日后的路子,见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她,心里就明白,这些人是为了她那句话而来的。
她倒是有些小聪明。
今日她跟她娘已经撕破了脸,又被她娘叫破了她指使疯狗咬陈小五的事,口不择言说出陈家的事,也等于是跟陈家断绝了关系。
如此一来,她在这世上已经没有靠山了。
等着胡太太好了,把她抓回家去,她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多给自己找几家靠山。
因此,贺太太一招手,她就起身要出去,可惜却被那两个婆子死死地看着,不让她出去。
胡梦蕊登时便拉下脸来:“下贱的奴才,竟然敢拦着我?你们难道不想在胡家干下去了吗?”
婆子也是聪明人,今日之事发生后,胡梦蕊在胡家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们才不怕胡梦蕊呢。
其中一个婆子便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姑娘,陈妈妈已经吩咐过了,叫我们好生伺候着大姑娘,大姑娘去哪儿,我们去哪儿,太太没醒之前,大姑娘也不能出这间屋子,否则,太太和陈妈妈要罚我们的。”
“大姑娘,请你体谅体谅我们当奴才的不容易。”
胡梦蕊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