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个啥,陛下只看见好的,是不知道那些女人多能闹腾,一个个的仗着怀孕是天天互别苗头,输了还来找我做主,我快被她们烦死了!”范副统领开始装了起来,跟卫岐虚与委蛇。
卫岐听罢,越发高兴了:“她们争宠,也是因着心里有你,这是好事儿。”
是跟范副统领说了一些家常后,才让范副统领离开。
范副统领知道自己这关是过了,可他还是很恐惧,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两天后,他还得知一个消息。
“白家女娃死了?你们给她用刑了?!”范副统领是不敢置信,那个才八岁,前两天还哭求他,喊他伯伯的小女娃竟是死在了牢里。
邓大人摇头:“此案的来龙去脉很是清楚,案件已经算是了结了,刑部也没发现什么案中案,所以没必要对白家人用刑。”
又拿出一纸脉案,递给范副统领:“太医与仵作已经看过尸体,得的结论是白骞骞惊吓过度,高烧不退,夜里病故。”
夜里病故?
竟是死在了夜里,连个家人都没见着……她才八岁,算计太子的事儿,也是被他们给蛊惑设计的,不然白骞骞怎么可能那么巧的撞上秦家二公子!
范副统领难过得想哭,可他不能哭,还得说一句:“她是自食恶果。”
言罢,不再多说,是下值回家了。
可范副统领却做了噩梦,梦见他帮卫岐办砸了事儿,全家,包括姻亲们都被拖去砍了脑袋!
范副统领被噩梦吓醒,狠狠灌了一壶水后,人才好受一些,可他是睡不着了,思前想后,终于冒险给周簧写了一封密信。
范副统领是周簧的手下,以前两人在一座山头当匪贼的,这密信是用做匪时的法子写的,只有周簧跟一批心腹匪贼能看得懂。
周簧就在直隶大营,为卫岐镇守进京的道路,距离京城不是太远,三天后就收到信了。
周簧惊讶了一番……范矛怎么会用匪时的法子给他写信?难道是陛下出了什么大事儿,所以范矛用此法向他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