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江氏的回答越来越简洁,语气也越来越急促。
这女人怎么了?
安厌盯着她闪躲的双眼看,这是很无礼的行为,但此刻江氏也无心计较这些。
她看安厌这番模样,深吸口气,说道:“贤侄可有办法?”
“有。”
“那贤侄快说!”江氏又急躁了起来。
安厌缓缓说道:“那书信是证物,你应该已经烧了,那王生是情夫……”
“不是情夫!”江氏却叫道。
安厌语气一顿:“知情人只有我们四个了。”
江氏忽地睁大双眼:“什么意思?”
安厌只道:“事关你我清白性命,你我自然死都不会松口。”
江氏愣愣地看他,不由道:“明兰……她不敢的……”
安厌却冷笑道:“那这事是如何败露的?”
江氏能要挟明兰,余念也能,余惊棠同样能。
真到了当面对质的时候,就只剩余惊棠的话才是管用的。
江氏似乎是忘了身体的痛苦,看着安厌有一会儿才说:“明兰……还在我这儿说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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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厌皱起眉头,那侍女难不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