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萧震住房间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身影飞快钻了进去。然后又轻轻关上了。
早上,二毛在床上,伸一个大大懒腰。解乏啊!真解乏!
这一宿他睡得很累很累。也很快活。他是真地不想醒过来。不是尿急。憋得小肚子疼。他真想一直睡过去。不要醒过来。
‘’该死地!以后可不能,喝这些酒了!一喝酒他就断片。一断片他就记不起来自己都做些啥了。;
他伸手使劲捶一下自己头。
‘’以后俺在喝这些酒,俺就不是王二毛。;
他嘴里磨叽说。感觉冷嗖嗖地。
不会吧!自己喝多,又把自己衣服扒了。他对自己和多好扒衣服这事,深恶痛绝。但每次也不改。
烦啊!烦!
他来部队就有这一个坏毛病。见酒如命。每次喝酒都往死里喝。因为这事,萧震没少踢他。
不过这一宿,他很舒坦。他做了一宿,他爱做桃色梦。他是真地不愿意醒来啊!这个梦,他做的太真实,太真实了!
可惜呀!遗憾啊!忙活一晚上,愣是没看清那女人脸。以前也在睡梦中做过这样梦。都没有这次真实。越想越开心。心里喜滋滋地。
应该是啥样狐狸精勾引自己呢?睡梦中,朦胧中好像还挺不错。心里一次次回忆。
这腰咋这样疼呢?他用手扶住自己腰。不应该啊!难道自己在梦中,就让狐狸精把自己精气吸走了!
算了!吸就,吸吧!自己这纯阳之身,害怕它干啥!要是它能夜夜都能来自己梦中相遇。他也心甘情愿。
他在被窝里,面着墙壁美美地想。不禁又回忆起昨晚睡梦里一幕幕。
心里舒坦,他就想哼一曲。
放在卫生间衣服也应该干了。一会萧震来接自己,看自己没起来。又该磨叽没完。说他懒驴上磨盘。也不一定。
听说,这几天。他让若离祸害焦头烂额。
若离每天换着花样欺负他。听同寝士兵说。
萧震这几天像孙子一样穿梭食堂。若离这丫头嘴让他养刁了。这个不吃,那个不吃。
有一个士兵说。看见萧震半夜起来,给若离包饺子吃。惯吧!就惯吧!有你吃苦头那一天。
心里想着,就要扒起来。
这是啥呀!毛绒绒地。
一回手,手碰到一个东西。难道屋里进猫了。他心里问。顺着毛往下摸,不过这气味太好闻了。像是女人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