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耷拉着脑袋,彻底放弃了,她爱抓多久就抓多久吧,在回家吃饭之前能松开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真的很尴尬呀,我十分明白,爱娃儿真正想要抓住不放的并非是我,只不过是透过我的手抓住圣月贤狼而已,问题是,我其实就是圣月贤狼,于是就这样被爱娃儿给强行人格分裂,产生了一种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蛋疼感觉。
还好没人看到,这应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要是被别人看到这一幕,我真是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好。
庆幸的回过头猫了一眼,我当时就生无可恋,瞳孔跟爱挖人一样发灰发暗。
圣诞树的后面,从上到下,每一寸地方都能看到摇摆不定的影子,爬树叠罗汉也要偷窥,真是辛苦大家了。
算了,这种时候,不正是展现自己死猪不怕开水烫一面的最佳时机吗?不,让我再把事情搞大一点,最好能让她们疑神疑鬼,猜破脑袋,偷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于是,我故意挪动一分,换成让圣诞树那边能够看得更加清楚的角度,随即伸出另外一只手,落到爱娃儿头上,摸头安慰。
知足吧,圣月贤狼可不会那么温柔。
结果还没来得及得意,一只白皙秀气的拳头就在眼眶里不断放大,最后砰的一声,差点把我的鼻血给揍出来。
“抱歉,下意识就……”爱娃儿连忙收起拳头,顺便不动声色的将她头上的大手拨开。
小主,
“我不是很习惯被别人摸头,尤其是男人,请长老大人见谅。”
明明眼角里还闪烁着伤心的晶莹泪花,脸颊上还流着无助的湿润泪痕,爱娃儿却依然坚定不移的投来嫌弃目光,就差没把“请不要做出让我为难的事情我们没有熟到可以让你摸头安慰的程度倒不如说这种关系永远不可能出现”直接说出口了。
然后,我眼角余光又看到圣诞树不自然的剧烈抖动起来,活像一个想拼命想忍住笑而使得全身颤抖不止的人。
不,其实就是吧,你们也差不多给我够了,变成这副模样都是谁的错?!
揉着泛红刺疼的鼻头,我一肚子气不知道该找谁撒去,只能臭着一张脸:“抓够了吗?抓够了就松手吧,已经不想再被人看笑话了。”
大概是我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爱娃儿的心情,也因为刚才的举动被抚平了不少,渐渐冷静下来,于是乎,我的手臂终于被松开了。
但是随即,爱娃儿严词纠正了我:“这可不是什么笑话,大家也一定很关心贤狼大人,才在那边担心的观望。”
原来她早就发现有人在偷窥了,话说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做出刚才的举动,就真不怕误会吗?这家伙也是相当程度的我行我素,固执起来的时候,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视线和看法。
再次深深叹息一声,我弯腰驼背,有气无力的往回走,感觉到背上的锅,好沉,好重,就像锅里坐了一个水晶。
爱娃儿寸步不离的跟了上来,保持在一尺的微妙距离。
我用相当不妙的目光,回过头望着她。
“你该不会是……虽然松手了,但还是想这样一直跟在后面吧?”
爱娃儿肯定的点了点头。
“至少睡觉的时候能分开?”我面无表情,彻底放弃了劝她的念头,只求一个安稳觉,这宗该没问题了吧。
“放心吧,不会让长老大人为难的,说实话要和在长老大人同一个房间里睡,我也不习惯。”爱娃儿依然不是客气的回答道,顿了顿,她补充一句。
“我会拜托维拉丝安排一下,搬到长老大人隔壁的房间,请安心吧。”
“呃……”我发出无力低吟,感觉背上背着的锅,又增加了一个单位的水晶。
谁来救救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