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杨家退了婚,你杨家主母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杨伟脸色阴沉,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攥起。
该死,这女人怎么敢这样和他说话。
穆婷的嘴比脑子快,本能的反驳了回去:“侯府夫人的性命,哪是这些卑贱的贱民,可以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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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却是引起了,在场围观群众们的不满。
“怎么,你们达官贵人的命就是命,我们平民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就是,皇城何人不知,上官小姐乐善好施。哪是你们这种穷困潦倒,还连连打败仗的人能比的。”
“依我看,那侯府主母死了好,死了妙,她早就该死了。
如果不是上官小姐心善,时常救助侯府。好几年前,就该死在大病中了。”
想在京城做生意,尤其是没有后台的情况下,名声都是很重要的。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上官家也的确做了不少善事。
围观百姓的话,骂的是越来越难听。
从起初问候杨伟的父母,到真挚的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以及穆婷的祖宗十八代。
两人何尝受过这般屈辱。
上官瑶却是听得心情大好,也不枉她早早做好了准备,提前找来百姓们看戏。
尽管私底下,平民百姓的命,的确算不上命。
但被剥削多年的百姓,也不敢有所反抗。
可问题在于,现今的侯府败落了。
而且近月余时间,杨衰天天被人追债,闹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
堂堂侯爷被追债的人,给弄得不敢出门。
早就成了整个皇城的笑柄。
墙倒众人推,在这般情况下,又有谁会顾及侯府的身份呢?
杨伟恼恨之极,却也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好,你给我记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次我大意战败,日后待我功成名就,我定要你上官家悔不当初!”
上官瑶却是好心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刚颁布的圣旨,你家三代不许入仕,就连侯府的爵位都被夺了?你终生都会是个平民,又何来功成名就一说!”
杨伟僵在了当场,不知该如何反驳。
因为他骤然发现,对方说的话,自己全然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