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信你当日在三帮聚会武斗上的表现,绝不及你平日里的一成。
你隐瞒了自身的真正实力。
你的真正实力,绝非如此。
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安然坐上明海坊坊主这个位置。
各大坊市的护法,可都不是善茬子,绝不会允许实力比他们要低的人,坐上他们顶头的位置。
我说的是不?
当然,我之所以说那么多,并非是想表明些什么。
只不过是想告诉你,在这么多的坊主当中,你绝对是实力最强的人之一。
毕竟,上次被二小姐所看重的罗少崇便是如此。
其实力,在换骨境界的武人当中,便是呈现出跨层次级别的。
即便是境界比他稍高一些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十个回合之内,对方必会败于他的手下。
所以,在我看来,你能被二小姐选中。
你跟罗少崇,应属同一类的人。
相较于其他坊主,我更加相信能够保住我孙儿性命的人是你。”
听后,杜杯停脸上的笑容反倒是缓缓收敛起来,看向萧庆的眼神也是蕴含着几分阴寒。
而萧庆,也被杜杯停这番眼神,瞅得肌肉下意识紧绷,脚步也是后移了一步。
只不过,在几息过后。
杜杯停眼中的不善已是散去,他重新上下打量萧庆一番。
“萧老头子,没想到你年纪不小了,肚子里的心思倒也不少。”
“行吧,此事我答应了。
还有,你跟我所说那一件养骨之物,给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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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到时候你孙儿还活着,结果东西却是没能拿出来。
若届时真出现这种情况,那可就......”
杜杯停的眼睛稍微眯了眯,给出个“你懂的”的眼神。
萧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还请杜坊主放心,萧某我好歹也是咱们血炎商会的副总管,代表着血炎商会的信誉、颜面,没必要在此等重要事情上诓骗于你。
再者,此事与我孙儿性命攸关,我哪敢随意跟你这般耍滑头?
这不是要我孙儿的性命吗?!”
说完,他稍微吁了口气。
说实话,他压根没想跟杜杯停发生有任何的冲突、意外。
“嗯。”杜杯停点了点头,伸手往自家的屋内探了探,“既然如此,那萧总管接下来还要到我家喝茶吗?”
萧庆知道杜杯停这是在下达逐客之意。
他便也没继续废话,“不用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夜色将至,那我便不打扰杜坊主了。
老头子,先行告辞了。”
萧庆朝杜杯停拱了拱手,转身便离去。
杜杯停望着萧庆离去的背影,看了几眼,才伸手入兜里,揣了揣里头的东西,便走进自家宅院。
门栓拉上,杜杯停背站在门后,眸子望着地下,眼中的目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半会儿,他才抬起脑袋,往卧房走去。
“夏芷柔这家伙,果然没有想象中这般简单。
以后行事,得多加谨慎、小心才行……”
一眨眼,一个来月的时间过去了。
冬季将至,寒风凛冽。
泰元城的百姓平民早已经裹上好几层的衣物、裤子。
临近除夕,街铺也早早就贩卖起福贴、对联,到处挂满红灯笼,街巷口不时会见着孩童手里拿着麦芽糖、糖葫芦在相互嬉戏。
同时,也亦有炮仗炸开的声音,不时的响了起来。
宅院内。
温度很低,寒风在呼啸,吹得撑开的窗柩吱呀作响。
院子里的枝丫,也是随着寒风的吹袭,不停的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口大缸正架在院内。
在大缸的底部,堆积着一大片的木柴,烧着柴火,高温将大缸的底部舔砥得通红。
缸中的药液,更是滚烫无比,不断有热气从中逸散而出,往上空飘去。
杜杯停,正赤着身体,整个人完全浸没在药浴中。
双手相互外探,五根手指头长得老大,根根弓起,形似龙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