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猜怎么着?”
詹化光一拍手掌,神情颇为无奈,“人没见着,等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夜半过后,也不见人。
当时我和黎江成还寻思着,这家伙是不是处理尸体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所以,我两人当时是想着以后再喊他一起去喝酒。
现在回想起来,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个事儿。
处理尸体一般不需要花费这么多时间的才对。
小主,
更何况,对方不过是一个完成两次蕴血的菜鸟而已,哪用得着这么长的时间?”
詹化光摇着头,“不用想,这家伙绝对是跑路了。
虽说这类事儿他经常干,也比较熟手。
但这次下手的人,可是跟二小姐那边的关系户。
即便再做得天衣无缝,怕也会露出底。
你难道忘了,二小姐可不是一般的人,她修炼了精神力量,是个特殊的武人!
其能力古怪难辨。
即便是心智再坚定的人,也难以在她的面前保持本心。
必然是陷入迷茫之境,道出真言。
我寻思着,章福斌很有可能是想到这一点。
怕二小姐最后寻瓜摸藤,抓到他的身上来,所以在动手后,第一时间就跑了。
打算等些时日,二小姐并未有找到咱们护法的头上,才回来。”
“没错,很有这个可能。”听詹化光这么一说,黎江成的脸色也是微微沉了起来。
陆举亦是如此,神情已经发生微妙的变化。
他心底当即“咯噔”一沉。
饶是他心思缜密,也将如此重要的一点给疏漏了。
关于此事,他并没将二小姐给考虑进去!
若最后真寻到他们的身上,那陆举自己必然是免不了一死的。
毕竟,他乃是这件事的主导者!
但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的目光扫向众人,发现众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显然,经过刚才詹化光那么一说,他们已经意识到此事潜藏的隐患。
而且,这个隐患随时有可能会爆发出来......
“诸位不要慌,时间一到,坊主上任仪式照常举行即可。
今日是杜杯停自己没来而已。
一切都与我们无关。
对于杜杯停的遭遇,我们是一概不知的。
往后的日子里,都表现得自然些即可。
任二小姐再怎么聪明,也怀疑不到我们的身上来。
毕竟,杀掉杜杯停的人不是我们在座的每一位。
而是章福斌!”
陆举的话音稍顿,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而且,我刚才已经想过了。
即便她找出杀人者是章福斌。
届时,我们仅需要统一好话术,表明这一切与我等无关即可。
杀掉杜杯停此事,全是章福斌孑然一人,执意行之。
众势之言,她岂会不信,而宁去相信章福斌?
更何况,现在的章福斌下落不明,怕是早已经逃离出泰元城。
二小姐想要将章福斌找到,简直难如登天。
此事,已经是陷入了一个死结,形成一个根本解不开的局面。
所以,诸位不必过于担心。”
起初陆举也是有些忐忑,但在经过内心的多番思索后,便明白是自己多虑了。
章福斌的离开,直接导致杜杯停身死的唯一线索断开。
这样一来,此事便陷入了死绝,无法继而调查下去。
二小姐那边,也不会无缘无故想到明海坊护法众人的身上来。
听陆举这般说辞,倒是有几番道理,众人不禁长松一口气,颔首认同。
“没错,陆兄此言有理,大家倒也不必多虑了。”
“的确如此,在没有任何证明的情况下,二小姐也不可能将此事无故牵想到我们的身上。”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就按照陆举所说那般去做即可。”
“再等一会儿吧,等时间一过,便进行坊主上任的仪式举行。”
“......”
“对了,为了以防万一。
去弄一个人过来,将章福斌给坐上。
此事可不能让外人发现任何的端倪。”陆举朝着身旁的一位护法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