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剂中的液体不停晃动着,无惨眼睛半眯了起来,“还有,弄清楚这个药剂的来源,给我断了它的来路。”

童磨适时地提出了问疑惑,甚至乖乖地举了手,“无惨大人,这个药剂很厉害吗,就算能够恢复伤口,也比不过我们鬼的愈合速度吧?”

“话是如此没错,可若是对于那些柱来说呢?”无惨放下了药剂,目光却落在了一旁一言不发的猗窝座的身上。

“猗窝座。”

“在,无惨大人。”

男人手指一下下轻轻点着太阳穴,“我记得你几个月前跟我汇报杀了一个使用炎之呼吸的柱。”

“是。”

“但那个人现在还像一只跳蚤一样活蹦乱跳着。”

猗窝座听闻,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猗窝座震惊的模样让童磨也起了兴致,他兴奋地凑到对方旁边,“诶~真的假的啊猗窝座阁下,是失误了吗?”

“居然还让人活着。”

粉发男人听着这黏腻的声音,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但这是在无惨大人面前,他被迫忍了下来。

“我当时一拳打穿了他的腹部,按理来说,他应该很快就会死去。”

鬼舞辻无惨冷哼一声,拳头慢慢握紧,“所以才要叫你们去调查这个药剂。”

“柱的阵容已经越来越大,我不容许有任何一点闪失和威胁出现。”

话音刚落,两只巨大的触手在一瞬间刺入了半天狗和玉壶的脖颈中,顶端的白色针刺给他们注射了一些他自身的血液。

“我赐予你们我的血液,是你们的荣幸,给我多杀一些猎鬼人的柱。”

“若是再完不成,呵……”

鬼舞辻无惨掀起眼皮看着下面的两只鬼,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

“也不必活着回来了。”

说完,一道琵琶之声响起,他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徒留被强制给予力量而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的半天狗和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