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是圣上赐婚,你明媒正娶的夫君,你为何唤我白公子?还是……”
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画卷,言语讥讽道:“还是将军心中另有他人,觉得我不配为你夫?”
卿禾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僵,“白公子误会了,是在下配不上公子,不敢高攀。”
她始终一副神色淡淡的模样,让他不仅觉得恼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
“这画像之人究竟是谁?不必左顾而言他!”
卿禾淡定的回了一句,“故人。”
然后又问道:“白公子来书房所为何事?”
柏止更生气了,“你怎么还唤我白公子?你当唤我……”夫君!
可他似乎又觉得难以启齿,又只能作罢,“随便!反正只是称呼而已!我是为了找账本,不小心碰到了那幅画而已。”
卿禾见对方那样生气,便不再称呼对方为白公子,但若是唤他夫君……她总是觉得违心。
可能打心里,她便没有将眼前人看作夫君……
她将案上的账本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