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脸色凝重,定定地看着秦晚,直言不讳道。
“小晚,你是不是对先生有意见?”
秦晚微微一怔,脸上浮起几分心虚,“没有啊。”
“你不要以为我人老眼花,净说好听的话哄我,我看你们都不像正经过日子的。”
“这话……怎么说?”
“先生我是看着长大的,他想什么我可能不知道,但我看得出来你俩之间有误会,恕我直言,他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一些。”
接着刘嫂对着秦晚开始输出、长篇大论。
“他小时候可皮实了,性子野,爱闯祸,总有家长带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上门来找夫人告状。夫人出自书香门弟,性情温柔善良,免不了总给人赔礼道歉,因为这个夫人没少揍他。
我们都知道他不是欺凌弱小,而是好打抱不平,只是理是那个理,他还是打人了。 好在他也知道夫人是为他好,但架不住他少年心性,行事冲动,夫人因为他好管闲事总生气。
后来夫人生了病,没心思再管他,他闯的祸就更多了,直到夫人去世,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人变乖了,但也冷了。
有时候我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小晚,如果你觉得先生性子冷淡,不好接近,他其实需要有个人能让他打开心扉,给他一点时间,这个人就是你。”
秦晚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你确定是我吗?”
刘嫂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