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真不怪她。
她母胎单身多年,上辈子没有机会成婚,这辈子好容易成了,夫君要什么有什么,难免想些歪的。
太子顺着她的目光看自己,只觉得那眼神像一簇一簇的火,烧得他浑身难受。忍不住,找些水喝,翻身下床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雅,一脸尴尬地坐回原处。
“我,我就是有些口渴。”
“嗯。”陆知鸢点头忍着笑:“阿鸢给太子哥哥倒水。”
“不,不用,为夫自己来就行。”太子抓住陆知鸢的手,却又像被烫着似的赶紧松开:“时候不早了,阿鸢休息吧!”
太子挪到床尾,小心翼翼避开陆知鸢的脚,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茶是凉的,入喉平复少许燥热。刚要松口气,忽听陆知鸢道:“太子哥哥睡外头,阿鸢睡里头,免得太子哥哥又要喝水。”
太子被茶水呛住,陆知鸢抱着膝盖笑得咯咯的。
这个丫头,居然逗弄他。待她笑够了,方才走过去,俯身看她:“故意的?阿鸢可知自个儿点的火,要自个儿负责灭。”
“听不懂太子哥哥在说什么,阿鸢困了,阿鸢要睡觉。”
“你呀,就知道欺负你的太子哥哥。”凑近了,刮了刮她的鼻尖儿,合衣躺在旁边。“睡吧!太子哥哥保证绝不与阿鸢抢被子。”
陆知鸢心虚,想将被子分他一半儿,被他摁住手:“乖,别动!”
乖乖躺好,却没了睡意,看着床顶,自言自语道:“希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
太子睁开眼:“阿鸢怀疑镇上的一切都是何念念所为?目的是报复整个镇子。”
陆知鸢闭上眼:“不止是何念念,还有张家。据刘掌柜和镇上的居民说,何念念是被沉河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除尸体被河流卷走外,还有一个可能,何念念没死,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