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给了第四位管事,他儿子娶亲需要银两,借遍亲朋好友都没凑足女方家要的银两。他在大项的开支上做了假,也把东西偷拿出去转卖,然转卖的银子并未花掉,而是偷偷还回了库房。有错,知错能改,赏。
眼见着前四位都得了东西,第五位嘿嘿一笑,搓了搓手。
陆知鸢转身,拿起那柄带血的匕首,挑断他的手筋。第五位管事疼得直喘气,不服道:“娘娘说了既往不咎的!小人虽做了假账,然账面上的钱小人未花分毫。娘娘这般对待小人,小人不服。”
“你不是未花分毫,你是想花没得花。你的假账都是铺子的,从账面上看,铺子日日营业却只能维持收支平衡。事实上,铺子不是收支平衡,而是亏损。你怕殿下拿你是问,投靠那些对殿下有意见,想要废掉太子的官员,用东宫的消息换取填补亏空的银两。殿下几次遇险都与你有关!”
第五位管事摇头:“小人没有,娘娘不要污蔑小人。”
“污蔑?你敢说你与永安王的人没有交易?”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小人的初心是好的,是为了殿下的铺子。”
“为了殿下的铺子,去做那些买卖人口的脏事?”
“没有,小人没做,小人只是帮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找个家。”
“帮穷人的孩子找个家?不错,是个很好的理由。”陆知鸢斜看了一眼管事:“赏他一包哑药,给他寻个新的主子。记住,要有房有屋,吃穿不愁的那种。”
“不劳陆兄动弹,我来!”韩廷一把将人拎了起来:“我知道哪里有那种地方,放心,你会过得比那些孩子好。”
第五位管事有种不详的预感,正想逃走,被韩廷掐住脖子塞进一颗药丸。药丸又苦又涩,吞下去时,整个喉咙像被火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