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者是谁?永安王,唯有永安王才会给予陆锦瑶这样的帮助。可惜,陆锦瑶与她母亲都是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前期自愿被永安王利用,中期利用永安王,后期出卖永安王,踩着永安王脑袋上位。
觉察到有人在看自己,陆知鸢抬眸,正好对上萧夜白的目光。
两人隔着几株花树相望,一时间空气安静下来。
他的那双眸子,在白日看来更为漂亮,有一种会蛊惑人心的美。
流萤忍不住小声问:“小姐,那个被吊起来的就是南楚质子?咱们要不要求公主把他放下来?”
陆知鸢反应过来,抿着唇摇摇头,“既没挨鞭子又没挨打,只是吊着而已,看他的神情好像还挺满意的。你去问公主讨把瓜子来,咱们一边磕一边看。”
“姑娘,我家小主子胳膊有伤,再这么吊下去,胳膊就废了。”阿罗又要下跪,陆知鸢伸腿拦住。
听见声音,平乐公主扭过头来,惊喜道:“鸢儿你来了?我把这个伤了你的南楚质子捉了。你看你想怎么折磨他?扒皮,抽筋,剜眼……”
平乐公主每说一个字,阿罗的脸就白一分。她既想当着众人的面把萧夜白救下来,又怕得罪北凉的这些贵人,尤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平乐公主,只能求助性的看向陆知鸢。
陆知鸢撩了撩头发,走到公主跟前,摸了摸她怀里的猫。
“公主殿下,杀人是犯法的!”
“我是公主,谁敢审我?”
“好像,大概有个什么宗人府?”陆知鸢捏了捏小猫耳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您要扒皮,抽筋,剜眼的还是南楚质子。公主,人家好歹是个皇子。”
平乐公主嘟着嘴:“我又没说真扒,真抽,真剜,我就是吓唬吓他,谁让他把你的手弄烂了。你可是本公主的朋友,欺负你就是欺负本公主。”
还真是小公主心性。
陆知鸢瞥了眼自个儿的手:“公主把他吊起来就因为我的手?我的手是不小心摔的,公主真要报仇,应该派人把锦绣宫的地挖了。”
平乐公主眼珠子一转:“来啊,去把那个什么锦绣宫的地挖了。”
陆知鸢赶紧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