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你们怎么回来了?”
“是,我们回来了!”小柳恶狠狠地盯着她:“老夫人想置我们于死地,偏偏我们福大命大,没如您的愿。”
陆老夫人慌了,抓住陆淮的手:“淮儿,快,快叫人把她们赶走……不,不是赶走,是抓起来!打死,统统打死!”
“陆老夫人这是要当着本都尉的面将命案的原告以及证人打死?”马都尉招手,刚刚去找物证的人已经回来了。四根棍子,两根包着铁片,两根嵌着铁刺。木棍的颜色要比寻常的重很多,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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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都尉给下属使了个眼色,下属问院子里的仆人讨了碗水,从木棍上刮下一些污渍投入水中。污渍化开,是血。
四根棍子,除了手握着的那个地方,全都沾着厚厚的血,这得打多少人才能打成这样?陆淮变了脸色,直视着母亲道:“这些棍子是藏在母亲的佛堂里的?”
陆老夫人慌张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淮儿,母亲头疼,快送母亲回去休息。”
“祖母,鸢儿可以帮您看看。”陆知鸢开口,走到陆老夫人跟前。
陆老夫人想躲,被她抓住手腕。陆淮虽有心袒护母亲,然当着都尉府的面不好将事情做到明处,且他也想弄明白母亲和这七具尸体之间究竟有何关系。
他是平南候,却不知道这侯府里发生的一切,他的前半生似乎只是在渭南守着季婉婉母子过日子。
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席卷而来。
他轻轻推开母亲的手,走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下。
陆锦瑶站在院子外头,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一动不动。
陆知鸢为陆老夫人诊脉,确认她无碍后方才说道:“祖母无事,只是在逃避而已。”
“既如此,那便请老夫人说一下这上面的血是怎么回事儿?”马都尉指着棍子,不待老夫人张口,话头一转,看向跪着的小柳:“老夫人头疼不想说,那就由柳姑娘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