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们没有说话,只看着房主冷冷一笑。
没过多久,房子落成了,谁曾想刚住进去就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先是晚上闹鬼,搅和的一家几口魂不守舍,再是房主外出时,被失控的马车给撞了。人没死,腰断了,后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
无奈之下,只好请了位风水先生。先生是个高人,只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儿,就说他家房梁上被人下了魇物。此人手法高超,不出两年便会使房主家破人亡。
房主想起了那日上梁的事情,托请风水先生作为中间人,让妻儿上门,给那些木匠师傅们道歉,然那些木匠师傅早就搬离了原来的住处。
大叔指着陆知鸢跟前的那只猫:“这猫比故事中的魇物更恶毒,小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陆知鸢蹲在那具猫尸前,托着下巴想了想:“我才八岁,我能得罪什么人。难不成是因为我有钱,我能盘下这么大的铺子?可这钱也是我娘,我舅舅给的呀。”
陆掌柜若有所思:“许是嫉恨咱们家买卖的,亦或者是觊觎这间铺子的。小姐还小,不懂这商场上的尔虞我诈,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这些东西。”
陆知鸢扒拉扒拉大叔:“这猫是饿死的吧?”
大叔点头,指着猫的眼睛:“是不是特别可怕?我也是听一个老木匠说的,见还是头一回见。据说这是一种特别恶毒的邪术,是将一只家养的猫,关到一个用黑布蒙着的笼子里。再将那个笼子拿到满是阴气的地方,例如乱葬岗。他们会选一座孤坟,把孤坟挖开,将猫笼放进去。头三天,会喂给猫一些吃的,从第四天开始,他们不再给这只猫喂任何食物,但会让它听到食物的叫声。等到这只猫饿得奄奄一息时,将食物放到猫笼里,在猫虚弱地爬向食物的那一刻,用一种特殊的指法敲击它的头顶。”
大叔指着猫的脑袋:“它不会立刻死亡,但会全身瘫痪,会发出不甘的,虚弱地哀鸣。它会在距离食物最近的地方饿死,死后会对食物产生强烈的执念,会痛恨杀死它的人类。横梁上的这幅画应该是困猫符,会将猫的灵魂困在这个地方。刻符用的箭是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血也是死人血。”
陆知鸢眨巴着眼睛:“这方法管用吗?”
大叔摇头:“不知道,没见过,都是道听途说当故事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