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她一定要利用这五年牢牢抓住越王殿下的心。
“谢朝云这个毒妇,以为拦住了你的王妃之路,就能将咱们母女踩在脚下。她哪里知道,这身份背景远不及男人的心重要。”季婉婉脸上满是嘲讽和不屑:“她是将军府的嫡女又如何?侯爷不爱她,还不是让她独守空房近十年。听娘的,只要拿捏住越王殿下,这越王妃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母亲说得极是,女儿也是这样想的。”陆锦瑶半低着眉,声音浅浅淡淡里带着一丝犹豫:“女儿只是担心她们会耍别的花招。一个滴血认亲就让父亲对女儿生了嫌隙,女儿在侯府的处境颇为尴尬。”
季婉婉斜着眼睛看陆锦瑶:“你与你父亲的血液当真不融?不应该呀,你与那朱国志没有半分相似,且你出生的那个时辰,怎么算都不是朱家的。”
“母亲可有别的机缘?”陆锦瑶试探着:“女儿不该质疑母亲,想来是那个陆知鸢在水碗中做了手脚。同样是父亲的女儿,凭什么只有她的血能相融。必是她妒忌我,想出这个法子来害我,她是怕我夺了她侯府嫡女的位置。”
陆锦瑶的言语和表情让季婉婉想到一个人,一个比陆淮更加像陆锦瑶父亲的人。
不,不可能是那个人!她只跟那个人有过几次,断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可万一锦瑶是他的女儿呢?那个人的身份可比陆淮尊贵多了。
“瑶儿,你想不想做郡主?”季婉婉掐住她的肩膀,满是激动。
陆锦瑶狐疑地看着她,见她满目红光,情绪越发激动,探出手,碰了碰她的额角:“母亲糊涂了,这郡主只有王爷的女儿才能当。难不成,母亲与这京城里的某位王爷还有渊源?”
不是京城里的,是京城外头的。
季婉婉刚想解释,脑海中划过永安王的那张脸,禁不住打起冷颤。
永安王不是陆淮,他喜怒无常,杀人如麻,且不愿意被人知道他们的那段往事。若锦瑶是他的孩子,不仅没有触手可及的荣华富贵,反而会死无葬身之地。
拉起薄被,裹到身上。她一定是疯了,才敢做那样的猜想。
连续的巴掌声从屋外传来,“季姑姑可真是心大,连亲生女儿的爹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