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骂你了。”陆知鸢拿出手帕包在小猫的伤口上:“这样你的主人就知道你受伤了。”
小猫抬头,冲着陆知鸢喵呜一声。
外头游廊里走来一个身着华丽宫装,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宫女。小姑娘刚踏进园子,周边那些正在赏菊的夫人和贵女们就开始行礼。
陆知鸢不认识平乐公主,见周边贵女行礼便跟着她们行礼,因抱着小猫,动作慢了些,在那些贵夫人和贵女中间显得特别扎眼。
“你是谁?怎么抱着我的雪儿?”平乐公主走到陆知鸢跟前,一把抢过小猫。“是不是你把我的雪儿偷走了?害我找了一个晚上。”
“回公主,这猫是自个儿跳到臣女怀里的。”
“瞎说,我的雪儿最忌生,连我母后都碰不得。”平乐公主翘着嘴巴:“将她拿下,本公主要好好审审。”
“不得放肆。”皇后娘娘及时出声:“这是平南侯府的嫡女,亦是谢老将军唯一的外孙女,是一个时辰前随她母亲入得宫。知道你任性,任性也得分场合。快,给鸢儿道歉。”
“臣女不敢!”听见道歉两个字,陆知鸢立马福身:“有误会,解释清楚便好,公主也不是有意难为臣女的。”
“还是鸢儿懂事,不像平乐毛毛躁躁的。”皇后娘娘拉住陆知鸢的手:“平乐是皇上最小的孩子,不仅皇上疼她,哀家也是疼她疼的很,性子难免骄纵了些。”
“骄纵二字并不适合适合。”陆知鸢看着公主福了福身:“臣女认为那是公主的气度,我北凉公主,天之娇女,焉能没有些脾气。”
“你说真的?”平乐公主看着陆知鸢:“你还是头一个这么说本公主的,你叫什么名字?”
陆知鸢福身:“回公主殿下,臣女陆知鸢,是平南侯府嫡女。”
平乐公主长哦一声,指着她说:“你就是她们说的那个病秧子,草包?”
陆知鸢面带笑容,并不介意:“回公主殿下,关于臣女的描述中的确有这两个词。”
平乐公主疑惑道:“你不生气?她们说你是病秧子,是草包唉。若是她们敢这么议论本公主,本公主定要摘了她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