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滚,我不想看到她。”

“滚啊!”男人失控发狂的朝她砸东西。

霍凌眼看那瓷器要砸到温宁肚子上,立刻用脚踢开了她。

温宁怔怔的,满脑子都只有他痛恨嫌恶的骂声。

他半躺在地上,颀长伟岸的身躯那样脆弱,忍不住要施暴,他发抖地抱着头,忽然,他抬起来。

厉北琛想到一个人,可以救她,他踹息道,“叫......向晚来。”

“啊?”霍凌不解,黎向晚现在还是病人,叫她来干什么?

“快,叫向晚来!我需要她!”厉北琛痛苦的咬牙。

四年前,他癔症发作,就是向晚彻夜救了他,她也许会有办法。

趁他还有意识,厉北琛又重复吩咐了几句。

连连几声‘叫向晚来,我需要她’砸进了温宁的耳朵。

她的心啊,好像被刺猬扎了满满一背,千疮百孔的流出血,那种疼,让她酸楚无力又格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