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他们没踢到你吗?”男人冷峻地出声。
温宁一惊,回头发现是他,她小脸闪过酡红,赶紧把衣服合上。
男人却已经坐到床边,强势制止她,愠怒,“受伤这么严重,你怎么不说?”
温宁咬唇,眼眶微红的反问他,“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确定我肚子没事,你转身就走。
我想解释,你根本不听。”
他语塞。
薄唇凛厉,仍不高兴,“你解释什么?让你少出门,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一个人溜去酒吧寻欢,想过后果没有!”
原来他因为这个生气,可他不知事情全貌!
“我没有不听话,L先生,我也不是去酒吧放.荡,我只是......被温海骗了。
酒保说他高血压摔倒了,没人接他。
我狠不下心,我愚蠢去了,被他和继母埋伏,那些人是打手,他们要生生踢掉这个孩子,为温思柔出气,让我害怕他们。
是,我后悔莫及,自食恶果。
但不是你朋友看到的那样。”
她断断续续的说完,眸子早已猩红,流下泪珠,她伤心又倔强的扭头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