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下的花朵儿微微颤抖着,某种顺着风儿飘过来的恐怖意念如同最锋利的刀剑,将这一朵花拦腰斩断,将其在顷刻间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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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下一秒,完全的木相让这被斩断的花茎重新落到地面,并且重新屹立于大地之上,再度扎根于此。
脆弱而又顽强的生命,纵使是被斩断,却也有再度绽放的可能。
“他走在觉醒金相之路上,最难的那一条。”突然,在原本应该除却神山心者之外任何声音存在的神山之巅上,响起了一个浑厚的嗓音。
“抛弃自己的本体不要了吗?【火】。”神山心者站起身。
响彻在神山之巅上的这个声音,他已经听了千百回,早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什么话!我在哪,火影石不就在哪吗?“话语甫落,从地下倏然蔓延而起的石柱耸立在神山之巅上,为这残破的遗迹增添了一抹全新的不同。
“明明有无数种办法觉醒金相,他却在不知不觉间走在了这条最难的路上。”神山心者看着那镶嵌在石柱中的红色的石头,多少有些蚌埠住:“来到这个世界的大肆杀戮,对他影响很大。”
“我才不想被【天】找回去。”【火】的声音里难掩恐惧:“我可是瞒着祂偷偷跑出来的,以【天】的性格,我回去了指定没好果汁吃。”
“就算要回去,也是我自己回去,而绝不是被祂给找回去!”
自己回去虽然也会受到一些惩罚,但也不是不能在接受范围之内。
可要是被【天】找回去,那结果可就大不相同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跟他说,【天】要来了?”【火】长舒一口气,慢慢说道“以祂的行事风格,知晓在这个时候有火之血脉存在,一定会将其收回。”
“那时候,你以为神山天道,还能有现在的本事吗?”
“我这可是为了他好!”
神山心者:...
“有办法让他清醒过来吗?”不去理会【火】的屁话,神山心者转而询问另一个他更关心的问题:“他现在,心火正旺,俨然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
“三相之力,木生火,火生土,算是小小的完成了一个循环。”【火】继续说着:“土要生金,而他又在此前进行了巨大的杀戮,由此走向了以杀入道的路。”
“又因为金和木一样,本不存在,所以,金的另一种形态,或者说某种概念,就被土源源不断的催生出来。”
“那是金相存于世的一种认知之一。”
“大地在催生的,就是这种东西。”
“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