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宴的战斗总是朴实无华的,既不像欢愉那样带着独特的精神特征,也没有美和颂歌那么光彩华丽,也许只有智慧的无聊程度可以与欢宴相比,但与智慧的那种算无遗策,运筹帷幄比起来欢宴就会显得很没有特色。它在战斗中唯一的优点就是足够实在,没有任何花里胡哨。
比如现在。拉蒙特看看着被自己钓出水面的苔丝狄蒙娜。它的身躯过于庞大,拉蒙特用了数不清的钩索才将它牢牢的固定在大湖的顶部。也许它的挣扎能够甩脱一些钩锁,但拉蒙特又会及时的补上。
他在等苔丝狄蒙娜的身上的水分蒸干,湖水中蕴含的美会让苔丝狄蒙娜无法死去。
这就是虫食女王吗?等待的时间中,拉蒙特看着那条怪蛇。它似乎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力量,身上只有一股怪力,但这种蛮力对付普通人或许没有问题,对付受到过神明祝福的人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我终于可以死了吗?”苔丝狄蒙娜放弃了挣扎,脸上带着一丝放松,“我终于可以从那个家伙的手中解放了。”
拉蒙特没有回答它,她曾经做过的恶事太多,没有任何值得怜悯的地方。他挥了挥手,无数的刀子切割着它的身体,它的血肉与骨骼掉落了下来,被一艘浮在其下的巨船接住,没有让一滴血落进湖中。
死了。如此简单,就像是自杀一样刻意。拉蒙特皱了皱眉,首领和苔丝狄蒙娜都说在等自己,最后又如此简单地被杀掉,他们在图些什么呢?
“拉蒙特大人。我终于找到您了!”一名神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我们被灾厄的信徒袭击了。他们逃出去了!”
“嗯,我知道了。”拉蒙特点了点头,“带我过去吧。”
“我带您去!”神官拉住了拉蒙特的手,但却一动不动。
“你是谁?”拉蒙特终于发现了这名神官的异常,挣脱了对方的手。
但神官却只是笑着,随后掏出了一把小刀割破了自己的喉咙。他捂着自己的喉咙,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说出了一句话:“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篡夺你的身份。”
“你是衰亡会的千相?你怎么会来布鲁耶?”拉蒙特觉得自己的脑袋阵阵晕眩,一个新的人格正在逐渐篡夺身体的主导权。
“为了什么?”拉蒙特的脑海中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九年前,精灵女王离开了生命王树,参与了一场由司铎举办的宴会。这实在是太奇怪了,美之神殿的圣女从不踏出生命王树,精灵与人的理念又有着巨大的差别,她为什么会破例参加一场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