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外头围着的人还在,付霖威受了重伤被抬到府衙外最近的一间客栈。
他自己握住金簪拔了出来,惨叫不止,人都疼晕过去了,手里的簪子还舍不得松。
他这一去,一无所获,甄靖霖担心时间耽搁久了,皇帝等不及杀了晓程鹤,求助一般看向随同他一起来的甄靖霄。
“哥,徐肃一定防备我,担心我拿了虎符反过来对付他,你现在跳出了皇家和朝廷,我求你,求你去见见徐肃,求他把虎符交给你!程鹤也是你的朋友,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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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皇帝拿晓程鹤开刀,未必皆因徐肃。
晓家富庶,府库里的银钱都快抵得上半个国库了。
皇帝这是担心日后要开战,无钱打仗,预先筹备着而已。
抄一个晓家可比等半年的税收省时省力多了。
他叹息一声,“靖霖,你冷静些,倘若皇帝得了虎符,立刻调兵围剿徐肃,你当如何?程鹤是你的朋友,临溦就不是?这件事,我们得跟临溦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他默了默,“这样吧,等天亮,我去见他一面,将事情都说与他听,至于他如何定夺……”
厚重的积雪折断了枯枝,自半空重重砸进雪地里,有种一往无前共赴地狱的美感。
徐肃拉开房门,雪后初霁,云翳淡然,初升的日光里透着冰寒。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通体火热舒泰。
夕瑶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大人,你体内的蛇毒已清,性命已然无碍,余下的红火蚁毒反倒助你有了金刚不坏之身。日后无论什么外伤,你都能在一日之内迅速恢复。”
徐肃回身展臂朝夕瑶深深鞠了一礼,“多谢夕瑶大夫救命之恩!此恩徐肃记下了,他日无论你有何求,我徐肃赴汤蹈火定为你办妥!”
夕瑶摆摆手,她此生注定漂泊,这就打算收拾行囊走了。
徐肃眯眼与天边金轮对望,踏着晨光阔步往陆曦曦的卧房走。
方转过回廊,墙边一声“哎呀”引得他回头。
甄靖霄从墙头上跃下,不想踩在一块不明物之上,脚一滑摔了个大马趴。
他生怕徐肃走了,忙扬声叫他,“临溦!”
手撑在雪地里起身,忽而觉得手底下撑的东西形状异样,挥开积雪,露出揽芳已然青紫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