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肃咬她的耳朵,呵着滚烫的热气诱她,“徐夫人,你学艺不精呐!”
他声音压得极低,混着笑声,整个滚烫的胸膛都在震颤,“男人与女人之间何止一种……”
陆曦曦愣神的功夫,又叫这狐狸深探进去了。
今夜月明,朗月照晴空,皎白的月色落入窗来,映了道葫芦型的影在地心里。
陆曦曦星眼微饧(xíng),香腮雪粉的,随意扫过去一眼,攘了攘徐肃,“小松鼠又在偷听。”
徐肃闻言从她身上抬首,一双血红的眼投过去,混声说,“这小贼,明日将它剥皮入药,给军中将士治腿上去。”
那小东西听见徐肃的声音,脚底打滑顷刻便跑没了影。
陆曦曦还是头一次知道松鼠可入药治腿伤。
正待细问,身下传来异样,忙阻着他,却听他迷迷糊糊说了句“不进去”。
次日天明,陆曦曦躺在坚硬的手臂上反思。
大约是她太纵着他,纵他入了院子,进了门还上了床。
正事一句还未提便先厮混了一夜。
外头院子传来人声。
徐肃耳朵动了动,分辨出来人的声音,轻声在陆曦曦耳边提醒,“你的未婚夫来了!”
陆曦曦慌了一瞬,气恼的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
这人怎么这么嘴贱!
什么“你的未婚夫”!
她起身穿衣,床位一堆衣裳里又没找到自己的肚兜。
她恨声问徐肃,“我的肚兜呢,你是不是又拿走了!”
徐肃似怕她抢回去似的,翻身下了床,边穿衣裳边说,“等我们成婚那日,你拿新的来换。”
边说边快速套上衣裳开门大摇大摆出去了。
陆曦曦悔恨不已,捶床撒火。
“曦曦,曦曦!我得了一只小兔子来送你……徐肃?”
下一瞬刀剑相击的声音传来。
陆曦曦倒回床上,打吧打吧,一剑捅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