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森目燃着熊熊烈火,看向站在门口的男女,声如寒刀,“付霖威,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行刺枢密使,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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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霖威刚刚立了功,又功劳在身,量他周贤淙不敢拿他如何,一掀斗篷哼了一声。

“他徐肃碰巧死在我面前便说是我所杀。堂堂镇军大将军竟是这般武断行事的人。”

周贤淙一时将两家即将结亲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咬牙切齿道,“你当本将军好糊弄不成,你剑上沾着血,只需与临溦身上的伤口比对便知你干没干过!”

他扬声唤人,“来人,将柳州刺史给本将军拿下!容后审问!”

“周贤淙!”

“咳咳咳……”

外头闹成这样,付雪茹躺不住了,拖着病体出来,拦在哥哥面前,“你敢捉我哥试试!”

周贤淙盯着她看了几息,丝毫不讲情面,继续吩咐,“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付雪茹见周贤淙当真半分情面也不给,从脖子上扯下来一个东西,“周贤淙!”

她叫他一声,待周贤淙看过去的时候,将手里的东西扔给他,“还给你。”

周贤淙凌空一捞,东西便落入掌心里。

那东西的形制他再熟悉不过了。

不用看都知道,是他母亲亲手交到付雪茹手里的白玉同心锁。

那上头甚至都还带着她的体温。

他望着付雪茹抿唇不语,吩咐人将一干人等全部带走。

连带着陆曦曦也被他请走了。

万州知府安排密使仪仗队入了知府后院。

连夜叫人收拾,将正房腾让出来安置徐肃。

与其他人不同,陆曦曦没被关在厢房,而是安置在正房,与周贤淙一道守着徐肃。

数名大夫进进出出忙碌。

一盆盆血水往外倾倒,染红了庭院里的枯草地。

周贤淙坐在圈椅里,手里那枚转心佩已然被擦拭干净。

他将东西搁在几上,对陆曦曦说,“嫂嫂,这东西是临溦给孩子的,你肚子里的是他徐家的种,就该受徐家的东西,收起来吧。”

陆曦曦坐着没动,一时忧心未来,一时担忧徐肃醒过来会惩罚她。

都已经逃了,过往的一切就是假的,总不好再如过去一样,温柔小意哄他。

求他原谅吧?

一时后悔刚才动作慢了,该早些埋了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