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听来人传话,让他给儿子改名,还要他去刑部领罚,愤恨不已。
怎奈何,如今朝中他徐肃一家独大,此獠性情怪癖,无人能捉摸,纵使朝中不满他擅权的大臣不少,却无人敢明着反抗。
待传话的人走后,英国公同身边的谋士张程琢磨起徐肃话里的意思。
英国公:“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霖威的名讳如何就冲撞了先帝的名讳!”
张程:“公爷,先帝曾化名煜威暗访民间,虽不是正名,但也曾用过。想必是’威‘字犯了忌讳。”
英国公:“哼!化名也要避讳,这也太牵强了些,他就是故意为难本官!”
张程早听说了今日浓酽阁发生的轶闻,思及英国公与忠勇侯之间的关系,提醒英国公。
“或许真正避讳的并非先帝,而是他徐肃。公爷别忘了,那位大人的字也叫’临溦‘。”
张程将听来的事告诉英国公,又分析了前后因果。
英国公听后叹息一声,“也罢,怪只怪霖威情深义重,为了陆家的女儿得罪了他。”
张程不可置信地看着英国公,嘴角不禁抽了抽。
你管这种莽夫行径叫情深义重??
这位谋士不禁替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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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暮色沉沉,忠勇侯府寂若死灰,偌大的庭院里,隐约可听见妇人低低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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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曦今天已经流了太多泪,呆呆坐在床前,茫然看着母亲搵泪。
身为侯府嫡女,无论家族如何败落,就算不能与她的霖威哥哥厮守,那也能嫁个良人为妻,绝不至于沦落成男人的玩物。
偏偏这种结果还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其中苦果,只能硬生生往下咽。
陆夫人握住女儿的手,淌着泪絮絮叮嘱,“事情已然成定局,他既然要了你,想必心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