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扬县如今内外几乎断绝,我们偷偷动手,再从羽仙祭上谋取些好处,到时候纵然师傅也不会多说什么。”
红衣女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一拍桌子:“等等,你们说这小子不会跑了吧!”
“很有可能。”
老者从旁附和。
“嗯,这倒是,先把小师弟找回来再说。”
青袍青年男站起身,就往屋外走去。
倒不太担心那小子跑了,毕竟他那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还在道观里呆着,事实上,不仅小道士,他们几人亲眷,一并安置在道观里。
刚刚红衣女所说诡异话题倒是提醒了他,最**扬县不大安全,小师弟就算不能作为食粮,好歹也能做炮灰,死在路边诡异手里,实在太过可惜。
女子同老人对视一眼,一同跟上,走出院门。
三人穿过回廊,打开院门,进入了门前酒肆中。
“几位客官,可是要喝酒?”
白衣女子端坐在柜台后边:“家父今日乏了,我来替他看店。”
此人脸上灰扑扑的,看着有点脏,但能感觉到底子确实极好,正是稍作打扮的秦夕。
“姑娘,不知你可有看见……”
青袍男子正欲问询,突然注意到在角落里一个人喝闷酒的小道士。
他故作听不见众人到来,只是一碗接着一碗往嘴里灌酒,不时有酒水从没有嘴唇的嘴巴里漏出,洒的满身都是。
原因是秦夕不知道他们往日相处方式,怕漏了破绽,不敢随意控制他开口。
“这小子,当真不知好歹,本以为是个懂事的。”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冷笑,掏出腰间鞭子,就要上去教训一番。
红衣女子感到不对劲,一把拉住老者,劝说道:“师兄,你冷静。”
“我好像记得,酒店老板上次说起,他一直没有结婚吧。而且这顾客,未免太少了些,怎么只有我们一行人。”
噗!
残影掠过。
血液撒了一地,墙壁、酒坛、桌椅,全都被染成血红色。
丑陋头颅高高飞起,迷茫的眼神中,看见两只鬼爪,从后心处,将两位师兄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