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柠这才松口气。
她没有心腹,如果元琤昭不给她避子汤,她又得费心思避开耳目去买药,实在麻烦。
见她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元琤昭眯了眯眼睛。
旁的人恨不得能够一承恩泽,以待怀上龙子。
她倒好,竟是避之唯恐不及。
说她识趣,她也是挺识趣的。
却不知为何有那么几分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爽。
元琤昭摩挲着手边的酒杯,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司晚柠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营帐,元琤昭都没再说什么。
他站在营帐外,眺望远处漫天星辰。
良久,他突然道:“娇妻在旁三年却甘当柳下惠,你待如何?”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霍刀道:“若非有难言之隐,便是身有残疾。”
元琤昭勾唇:“你说她可知?”
霍刀哪管这些,直言道:“臣不知。”
元琤昭自也不会想着从霍刀口中得到答案。
“她是知也好,不知也罢,迟早都得面对的。”
他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眼里跃着兴奋之色。
“孤实乃大善人也。”
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