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急，但也只在浴室找到了唯一能充当武器的东西——吹风机。

司晚柠拿在手上掂了掂。

呃，当武器好像还不太行，但打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握在手里，问系统：人在哪里？

系统：客厅，正和时湛对峙着呢。

司晚柠：他情绪怎么样？激动吗？

系统似停顿了一下：原本不是很激动，但你也知道时湛这个人，看人的眼神就跟看垃圾似的……

像这种亡命之徒，对方越是不在意的态度，反而越会把对方激怒。

司晚柠：“……”

她轻手轻脚地摸到楼下。

还没到楼梯口就听见周子芃歇斯底里的喊着：“你凭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废物！所有人都不如你！”

时湛面无表情：“不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今他们一个是一级教授，一个因为学术造假即将被剥夺教授头衔，且以往的荣誉都要被取消，确实跟个废物没差别。

时湛这番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楼梯口的司晚柠直接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周子芃果然情绪更激动了：“我不服！我明明不比你差，论学术，论人品，论研究，我哪一样做的不好！可上面却总是偏向你！就连经费的大头也是拨给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