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顾箫泽做的不止这一点。
他并未让人伪造印子钱的纸条,而是直接安排人给詹氏塞了她用来放印子钱的章,然后误导詹氏的人,将她引到了廊屋外。
如此一来,詹氏便不能用伪造的纸条给自己开脱罪名。
同时又把她安排的人引过来。
一旦事发,只要细查下去就会发现从领路的丫鬟到私通的男人全是詹氏自己的手笔。
便是有人猜到是将计就计也无妨,也不过是觉得詹氏自食恶果,却绝对猜不到是何人反将一军。
毕竟原本要被陷害的司晚柠一直待在厢房里,是不知情的。
所以想通这一点的司晚柠不得不由衷的佩服起顾箫泽的心眼子来。
她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够周全了,可顾箫泽却是连一丝话柄都不给旁人留。
“现在明白了?”
见她明了其中的关键,男人赏识地刮了刮她的脸颊。
“还不算太笨。”
司晚柠哼哼,但不忘强调自己的功劳:“我原先的计谋也不差的。”
就是稍微没那么精密罢了。
因为对她来说,詹氏只要被抓到与人私通,即便她真是被冤枉的,司父也会将她休弃,司晚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