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叹气:“本王去迟了一步,可抓到血阁楼之人?”

李进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昨晚一番争斗,只擒获了几名血阁楼的弟子,其余人等皆趁乱逃走了。不过,庄子内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插翅也难飞。”

朱祁钰站起身来:“本王要亲自审问那些擒获的弟子,势必要将血阁楼连根拔起,人如今在何处?”

李进连忙答道:“殿下,人犯皆被关押在不远处的锦衣卫衙门内,由专人负责看守,殿下随时可前往审问。”

朱祁钰紧握双拳:“好!本王这就前往,定要亲自审出这血阁楼的秘密,为朝廷除此大害!”

成敬在一旁担忧地提醒道:“殿下,您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此刻身体还未恢复,不如先休息片刻,待体力恢复些再去审问也不迟啊。”

朱祁钰摆了摆手:“不必了,本王心中牵挂此事,一刻也等不及。你且去备马,本王即刻前往。”

成敬无奈,只好吩咐人去准备马匹。不一会儿,一匹骏马被牵到了院中,朱祁钰翻身上马,一夹马肚,骏马扬蹄,向着锦衣卫衙门的方向疾驰而去。李进等人紧随其后,一路护送。

到了锦衣卫衙门,朱祁钰径直来到关押人犯的牢房。

牢房内,几名血阁楼的弟子被五花大绑地押在柱子上,个个面色苍白,神情萎靡,已经经过了连夜的审讯,但依旧咬牙硬挺,不肯招供。

审问的锦衣卫上前禀报:“殿下,这几个嘴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卑职等已经用尽了各种手段,但他们依旧嘴硬。”

朱祁钰走到一名血阁楼弟子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那血阁楼弟子被打得嘴角流血,却依旧咬牙硬挺,不肯招供。

“嘴硬是吧?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

朱祁钰转身看向李进:“李指挥使,去把本王的刑具拿来,本王要亲自审问这些贼人!”

李进连忙吩咐人去取来刑具。不一会儿,一套套冰冷的刑具被摆在了朱祁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