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要从我们脚底下的这个地说起,我们踩的这个地啊,它是圆的,我们经过大海,航行可能要在海上航行几个月之后便到了这里,这里、这里,这些都是陆地,和我们脚下一样大的陆地,而这些陆地上之人还过着打猎为生,群居的原始人生活,至于原始人,我们刚开始也是原始人........”,孟虎像教小学生一样教着尤虔语。
而尤虔语也是第一次听到了打破她常识的理论。
“我们也是原始的人而来,那我们怎么来呢?”尤虔语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问着道。
“进化,进化过程中出现了这么一些人.....”,然后孟虎又开始从仓颉造字、神农氏尝百草、燧人氏造火,一件一件上古时期的故事讲起。
“王爷,您是神吗?”尤虔语问道。
“为何如此发问?”孟虎闻着靠得很近的清香,血气开始汹涌。
“因为知晓这些的都是神,只有神才能带领着人们不停地进步!神农氏、燧人氏他们应该都是神!”尤浅语道。
“我是不是神只能问天,但是我很确定我是男人!”孟虎已然有些忍不住了。
“我早就是王爷的,我们都是王爷的!王爷想什么时候要我,我都等着!”尤虔语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的说道。
“你早说啊!我还总感觉我在犯罪似的!”说着便凶猛的扛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举着进入了里屋。
“为何如此美妙呢!”一夜的的缱绻缠绵居然让孟虎前所未有的舒爽,早上难得起来打了一套拳法,悠闲的走进议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