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蕴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幸好圆妞把手掌覆盖在她后颈,强行替她提气。
“撑着点,你还要帮我找萧潇呢。”
“我?”小蕴惊讶不已,“我能做什么?”
她可是一个普通人啊,不拖累就大吉大利了。
“秦宴能把咱们带来这么机密的地方,定然有诈,等会我防着那对师徒,你赶紧一间一间去找萧潇。”圆妞用传音的方式在小蕴耳边说着,这么说的好处是谈话不被人窃取,“你找到萧潇后,把这个符纸按在她的胸口位置就行。”
圆妞交待完就开始装模作样地寻找起来。
秦宴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圆妞身上,但谢淮安防得很紧,一直跟他并肩而走。
这让秦宴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
蓦地,一个身形挪移,两只纤白的手指猛地掐在秦宴的咽喉,迫使他低头对视。
“我没耐心给你兜圈子,不如你直接告诉我萧潇在哪间,不然,我就把你替换进去。”女人眉眼如画,即便生气也是美的。
秦宴心脏开始剧烈跳动,满脑子都是浆糊,昏昏沉沉地正要往一个方向指去。
只听浑厚粗老又带着怒斥的声音传来,“逆徒,住手!”
去而复还的粗衣男人依旧被包裹得很神秘,但光从气息上分辨,圆妞断定他遭了罪,毫不犹豫地拔出嗜龙钩再次冲上去。
这种事情谢淮安插不上手,但他可以押着秦宴去找人。
“哥们,你下手轻点吧,这样不好看呢。”秦宴的油嘴滑舌是从身份败露后显现出来的,似乎用这种方式才能稀释尴尬。
但谢淮安不吃他这套,很快,在其中一间站定。
不用说,那是全场那么多厉鬼中,唯一不安分的。
胸口破了个大洞,但起伏还在,似乎他还是活着的。
“哎,这明显是个男人啊。”秦宴打算把谢淮安拉走。
但他身形不动,记忆的画面浮现,悠悠问了一句,“文斯年?”